有這樣一對父子,父親是紐約哥倫比亞大學博士,著名作家
這是被視為傳奇的一對父子。
然而,兒子在中學時卻是個不折不扣的差生,他的考試卷上
作家父親如何讓差生兒子變成優等生?
這個父親叫劉墉。
這個兒子叫劉軒。
2009年9月,劉軒抵達上海為新書《叛逆年代》簽售,
進入中學後,我開始叛逆。
然後就變成了一個讓老師頭痛的孩子:「調皮、厭學、愛做
所以,我的成績很糟糕,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,我的成績變
劉墉終於忍不住找我談話了,在我12歲之後,他就跟我說
鑒於他對我一直比較寬鬆,所以我多半時侯稱呼他為爸爸,
現在他要就我的學習成績與我展開討論,我的心情就開始不
他先是沖著我意味深長地笑了笑,這個笑容在我看來很陰險
他對我說:「你的老師告訴我,你現在整天夢想著當舒馬赫
「是的。」
我感覺他的話裏有一些鄙視的成分,這是對一個14歲少年
也很糟糕,他還考過零分,現在不照樣當了世界頂級賽車手
劉墉突然爽朗地笑了起來,那笑聲讓我覺得有點陰鷙的味道
是‘C‘!」說完,他的手從背後亮出來,沖著我,揚了揚
他竟然笑話我沒有考過零分?我真的覺得自己受到了侮辱。
我咽了一口唾沫,從喉嚨裏發出低沉的聲音:「那麼,你希
他往椅子背上一靠,擺出一個坐得很舒服的姿勢,笑了:「
我們很認真地擊掌為盟,我在心裏已經開始竊笑不已了,我
「但是,既然是‘考’,那就得遵守必要的考試規則:「試
這還不簡單?我的心裏發出快樂的鳴叫,不假思索地答道:
很快便迎來了考試。
發下試卷後,我快速地填好自己的名字,開始答卷。
反正這些該死的試題我平時就有五分之三不會,考個零分不
第一題是這樣的:在第二次世界大戰中,指揮美國人民反擊
下面有三個備選答案:「卡特、羅斯福、艾森豪。
我知道是羅斯福,卻故意在答題卡上塗下了艾森豪的名字。
接下來的幾道題都是如此。
可畢竟試題是按先易後難的原則出的,試題的難度不斷增加
在做後面的題時,我並不知道哪個是正確答案,所以答題時
走出考場,我忽然發現自己手心裏竟然出了汗。
我第一次感覺到,原來考零分也很難!
我的心情開始沮喪,因為我覺得我極可能在亂蒙的時候蒙到
試卷結果出來了,是可惡的「C」,而不是可愛的「O」!
灰頭土臉地帶著試卷回家,劉墉笑眯眯地走過來,提醒我,
我低下頭,暗罵自己不爭氣,竟然連個零分都考不到。同時
劉墉煞有其事地清了嗓子,說出了他對我的命令:「現在,
我差點以為我的耳朵壞掉了,或者差點以為劉墉的腦子壞掉
的機會?
考零分比考A,我覺得還是前者更容易一些。
於是,我看到了一絲曙光。
很快又迎來了第二次考試......
結局還是一樣,又是「C」!
第三次、第四次......我一次又一次地向零分衝刺。
為了早日考到零分,我不由自主地開始努力學習。
然後,我開始發現自己有把握做錯的題越來越多。
換句話說,我會做的題越來越多。
一年後,我成功地考到了第一個零分!
也就是說,試卷上所有的題目我都會做,每一題我都能判斷
劉墉那天很高興,親自下廚房做了一桌菜,端起酒杯大聲宣
他沖我眨眨眼,加了一句話:「有能力考到A的學生,才有
的確,我承認我被劉墉——我的爸爸耍了。
在這個賭局中,其實我的一舉一動,都早已經在他的預料之
可是,把考滿分的要求換成考零分,我就覺得容易接受得多
真不知怎麼想的。
後來,我考上了哈佛,讀完碩士,正在讀博士,譯了書、寫
我覺得我完全可以做到劉軒第一。
現在,我跟爸爸一起開了一個博客,主題是「兩代人對談的
我很享受這種可以跟他推心置腹,發表不同見解的交流和溝
我想,如果我有了孩子,我也會跟他定下同樣的「零分之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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